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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ofound light/淵光

一道禁止通行的門跟非得撞上的電線桿

凝視

空穴來風的質疑
猶豫
來不及出口而只能收聲的:
問句
答句
謝謝你愛我


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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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

在The Legendary Pink Dots -I Love You in Your Tragic Beauty西塔琴般的吉他和主唱特殊的聲線裡,瞪著電腦、忍耐著網路的龜速和時不時打斷音樂的煩擾,我還是寧可暫時先忘掉該補眠的這件事來試圖書寫些記錄,否則日子一久怕失去的會比今天忘掉的睡眠更多;二月不知不覺都變成十二月了,宿網隨著桌電開機過久(長時間以來累積的壞習慣),在螢幕光線和一閃一閃的桌燈映照下,比較像臉色慘白的作業員累積了一大堆包裹尚未拆封,在雪片般漫天捲來的資料量裡跟我一起摀起耳朵。
這又能怎麼辦呢?

最近中午在宿舍唸書,偶爾會聽到走廊外頭突地一陣傳來:「嘻哈哈哈哈哈哈」海綿寶寶般的笑聲,但那隨即消失後,我想我叉起手的樣子也大概就像章魚哥、以及牠一直以來總是很期待的那樣想:「啊,多美好的生活。」
──那也像刻意在中正紀念堂站下車走回宿舍的途上,看到一些人在慢跑、老公公拄著拐杖但蹬起步來頗有精神以及不知道多久以來好不容易的第一次拿起相機,那一刻心裡壓根不曾惋惜:台灣怎麼沒一個梅菲斯特卻有不少林投姐,只慶幸自己沒和這裡頭任何所有訂了什麼契約、可以安心的讓時刻停一停。

雖說再怎麼樣,一月還是會來啊。

I Love In Your Tragic Beauty.



偷偷紀錄一下這首歌,雖然歌詞非常悲傷,可是配器卻像螢火蟲群居的棲地一樣,有種乾淨夾帶一些燐火的鬼魅的調調。
I Love In Your Tragic Beauty.


也像個外型有些古怪、放得太久而有點蒙塵但在細節處始終發著光的音樂盒。

上一篇網誌居然已經是10年5月的事,但若是要把心裡感受到的漫長感具現化--這麼一來、才經過一年就顯得非常不可思議了。

上了大學以來生活充斥著各種驚人的改變,偶爾想花時間細數,卻總會發現這種改變過於根本、也因此甚至不知道從何起始,想到這裡就會時不時的在腦中湧起各種可惜的念頭,想著:「如果有些甚麼來時的軌跡可以依循或許就可以知道現在的自己究竟是朝著哪個方向走了」;個板在這一點似乎總是沒辦法比的上網誌--進一步說,"不可能"比的上網誌(更別提其它霧裡來去的微型社交網站)。雖然T也說過覺得網路上的東西總是一連串線性的前進,不斷的經歷各種淘汰的過程(網誌會被個板淘汰,後者又可能被FB取代,而大致FB可能還在和噗浪、推特等進行百家爭鳴),可後來想想又覺得,在轉移陣地的這段時間,網誌在各種角落其實還是蓬勃發展著,只不過人似乎都容易慣性的把自己已不再習慣、熟稔的東西當作落伍與不存在了。


不過這也難說。

總之,若要略述近況的話,似乎就是:「在很多地方都不斷試圖歸納自己人生混亂的真正原因。」但想到底又會覺得與其無病呻吟不如還是即使不知道路在哪端似乎還是只能走吧......只是會不會有一天會來到這種蠻幹的態度再也不可能在社會好好的立足的時間點呢?

唔,這也難說。

下品

還是覺得應該要提高網誌使用的頻率,這種半調子的反叛至少是對不願意接受,就這麼把迅速發出的資料做為情緒的具現的一點發聲。
沒辦法啊,作為那麼容易把嚷嚷都傾倒在其上的平台,認真的東西也和不認真的一起混雜游走;話說也可以這樣形容,像過度的吃壞了肚子,所有日常都在不經沉澱的情況下,未成形而排出,排遺一股腦的終點是馬桶與下水道。

意料之中

自以為是的說出:「因為怕失去就連嘗試去擁有都不敢了嗎,如果是我的話寧願有回憶就夠了,至少有回憶。」
不過後來才發現不是那麼非即白的東西,回憶會磨損,非常非常,像經過灑了鹽的路面而特別容易鏽蝕的汽車底盤,跑在時間的前面毀壞,非常大的紙類壓縮機不斷打包,諸如此類。

夢境褪色後,和現實就難分疆界,但在之中會有想要捍衛淨土的那一塊,雖然非常明白征戰的第一步一跨出它也就不是淨土(但這還是值得的);記得保羅˙奧斯特說一個作家出現安於現狀的安逸狀態就是報銷的時候了,非常認同。
但另一方面有些想要堅持守護的東西,有一個精神卻沒有形體--確實是如此吧,親眼所見才能確信,這算什麼確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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